魏明轩乐了。

“赌?你确定吗?小爷纵横两江赌场的时候,你可能是个还没总角的小姑娘。”他看向陆夭,笑容带点揶揄,“要是我赢了怎么办?陪小爷喝一杯?”

“那你这顿酒钱可以省了。”陆夭眼神促狭,“因为你赢不了。”

魏明轩来了精神,他爹是两江总督,亲娘是敏慧郡主,自幼八百里地一根独苗,被宠得无法无天,要说吃喝玩乐,就没有不精通的。

眼下居然有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说能稳赢自己,真是新鲜又刺激。

本来打算喝一杯就放她俩走,这下子小丫头成功引起他的注意。

“你说吧,赌什么?别说小爷欺负你,六博弹棋骰子牌九,随便你挑。”

“既然魏公子这么大方,那我不客气了。”陆夭眨眨眼,“就投壶吧。”

这下不止魏明轩,连谢文茵都愣了。

投壶在大楚颇为盛行,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平民书院,大家没事儿的时候都喜欢玩上几把,虽然规则简单,但要把把投中着实不易,是臂力和眼力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