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胪客馆一间舍屋内。

阳光透过窗纸照入,淡淡的檀香缭缭,桌上的沸茶泛起氤氲。

矮几边。

一名绯衣太监,神色淡然的结束陈述:

“大相,自你离开两仪殿,事情的经过的便是这样了……”

说罢,捧着茶杯,眼皮子耷拉下来,慢条斯理的吃茶。

对面。

禄东赞神色微凝。

又是房遗爱!

这位大唐驸马,居然如此抗拒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