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房赢沉着脸训斥,将其背上的烈酒擦拭,然后将金疮药敷上。

一股凉意从伤口上蔓延出来。

陈阿宾微微送了口气,有些苍白的脸渐渐变红,小声问道:

“少爷…你弄完了吗?”

“催个毛啊,忍着。”

房赢呵斥一句,将净布小心盖在伤口上,随后用布条开始裹缠。

缠绕之时,他两只手臂从陈阿宾肋下穿过,双手交替传递布头。

如此一来。

两人便贴的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