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夫子今年也不过而立,要比他年长二十来岁的金忠冲他下跪磕头,实在太侮辱人了。

村长听罢也觉得说不过去,“蔡先生,下跪磕头未免太过分了……”

“怎么?不肯跪?那我可要去官府说道说道了,我这头啊,可是金来宝打破的。”蔡夫子指了指头顶上的白布,上面还晕染着一滴豆大的血渍。

金忠抬手阻止要帮自己说话的村长,抱歉地看了眼跟随而来,一并受辱的各位耆老。

“今日之事,完全是我家来宝的丑事,各位愿意来帮忙说几句话,我金忠感激不尽了,磕头赔罪是应该的,应该的!”

金忠愿意为了儿孙事,跪在蔡夫子的面前。

说罢,金忠的膝盖就弯了下来,紧接着一阵微小的力量将他的手轻轻举住。

“奇怪,爷爷,不是说哥哥犯了错误吗,为什么我们连哥哥的面都见不着,就要给蔡夫子下跪道歉呢?

小哥哥说过,生而为人、膝下有金,上可跪天地、下可跪父母君王,就是不可以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