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波可不懂这些门道,但活了三十六年的我不是我教授,没见过猪跑,起码见识过猪肉,立刻拉着愣头青莫波,给老大爷磕了一只响头。

与此同时,我不是我找到两杯茶,与莫波恭敬地给老大爷敬茶。

老大爷是六十年代的过来人,对旧时候的礼节,不反对也不提倡,但既然小辈们懂得敬老,他自然不会拒绝。

眯着一双欢喜的眉眼,伸手扶起两位徒弟,哈哈大笑地说:“既然行了礼,我也不做多余的废话。游戏里,没有这么多繁文缛节。”

“但……”老大爷神色一紧,双眉微微皱起,似乎要交代些紧要的事情,“这门瞎掰功夫,并非是我直接从哪位师傅手里学来,也没有任何师傅之命和规矩。但是既然是出自我手,那我就有义务立下规矩,不知道两位能否发誓遵守?”

“是什么规矩呢?”读了小半辈子的史书,我不是我对老一辈的祖训并不陌生,他也并非一味追求科学,反对封建思想的人。

有些古老规矩,真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扼杀得来的。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留下来的文化,必然是有其可取之处。

老大爷整理好自己的妆容,肃然说:“祖训倒是谈不上,只要你们心存善念,不拿这鲁班留下来的手艺危害他人,就已经合格。”

我不是我和莫波对视一眼,纷纷举手发誓,这是他们的做人原则,倒是没什么顾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