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五点。

薄时衍起身时,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她在手术室内为贺毅做手术时就差点透支,回来后休憩了没多久,又跑到哪里去了?

他狠狠皱眉,掀开被子下床后,却看到纱幔后的露台,有一道纤细的身影在夜色之中望着外面。

背影萧索寂寥。

他的眉头皱得越发的紧,从旁边拿起一件外套,走到了露台外,从背后盖在了她的肩上,沉声道:“你知道现在多少度吗?你站在外面穿那么单薄,你到底要不要命了?”

关心则乱。

愠怒之下的薄时衍声线异常紧绷,甚至带了几分颤音。

她大多时候让他放心,可但凡让他操心起来,能让他这颗心都为她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