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腥风过后,稀稀拉拉还站着的人身上,已无一片纯色。

就像狗在泥地里打了滚又耸了毛的现场,遍地污秽。

“县官人轿前,军民人等齐闪开喽~”敲锣的虚鬼一声锣响,小轿徐徐远去,而后消失在后方的薄雾中。

这一切对它来说,没有什么大不的。

甚至,轿上的虚鬼都未曾侧目。

“啊~”

“死了,都死了!”

“怎么办,呜呜呜…”

“……”

虚鬼匿迹,也不知道是谁叫喊出了第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