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越听越生气,忍不住拔高音量:“我说了他不在家,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他独自出了基地好几天,你们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还好意思说尽责任?”

贵妇和中年男人齐齐一愣,接着贵妇就问:“那他的东西呢,是不是被你们瓜分了?我警告你们, 那是我儿子的东西,他死了,他的遗产得由他的父母继承!”

家里人都等着物资救命,她不能让他们贪墨了周佑安的东西。

谭哲文脸都气绿了,冲过来一把推开贵妇:“怎么说话呢?说谁死了?你死了他都不会有事。”

贵妇被推了个踉跄,好在身后半大的男孩扶了一把,才没有狼狈跌倒。

“物资都在他空间里, 他死了,物资就全没了,你们最好祈祷他没事。”简悦恶狠狠的说。

幸好周佑安不在,不然若是听到这些话,该有多伤心啊。

中年男人皱眉:“什么叫物资全没了?是不是被你们偷偷分了?还有,我听说他单独分了一套别墅,是哪一套?他不在,我们作为他的父母,要入住。”

他再也不想跟一群人挤在体育场里了,不仅味道难闻,夜里很吵,而且稍有不慎,睡觉的床铺甚至衣服都可能被人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