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留打量忘忧,道:“这位姑娘,陈某观你入此道修行也殊为不易。

何必为他人做嫁衣裳,还要赔上自己的命?

姑娘是明白人,当清楚转移话题,对你没有好处。”

忘忧看着对方,当然晓得对方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道:“你这仙长说话也有几分意思。

不过,忘忧不是三岁稚儿。”

顿了一下,娇滴滴道:“我知道什么是黑,什么是白。

也知道什么人,什么不是人。”

话一脱口,登时把陈留气的险些仰倒。

怒叱:“你……愚妇,不可语。”

哪知忘忧突然变了脸,一改柔弱,成了朵怒火蔷薇,道:“说完了?说完了,就该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