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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胡同应该是回家路上途径的小路,四周一片漆黑,只有月光朦胧。

他回头看到丁奇一副好奇宝宝的表情。

关宁问道:“你觉得我是该恨还是不该恨?”

“当然是应该恨了。”

丁奇开口道:“镇北王位,本就应该是您应得的,延续家族荣耀,镇守一方……可现在却被剥夺,谁都知道镇北王不可能回来,但却无人敢说,连个定音都没有,连最简单的祭拜都不行……”

关宁没有说话,依旧自顾自走着。

“但是……朝廷也很难做啊,毕竟这可是削弱甚至取缔镇北府最好的机会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

关宁陡然转身,目光直视着丁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