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春一咬牙,心道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豁出去了,于是直接干脆的说道:“回皇上,属下并未说林县主是在包庇,只是觉得,说不定她是受人蒙蔽了也未可知。

林县主的丫鬟,跟白大人一模一样,而如今春草又说跟她苟且的乃是白大人,这着实有些太巧合了些。

属下觉得,天底下不会有一男一女,无论是身高,样貌,体型上都一模一样,所以属下认为,那女婢,就是白大人假扮。

他可能确实在子时初离宫,却又不知用什么办法,再次混入了宫中,去调戏春草。

被属下等敲门惊走之后,巧遇林县主,花言巧语蒙蔽了林县主,让林县主带了他出宫。”

贺之春开始还说不确定,说到最后却已经是一口咬定那女婢是白一弦假扮了。

白一弦闻言,心中顿时一沉。这事情的发展走向有些不对啊。

按理在守宫侍卫证明了自己早就离宫之后,基本就能证明这春草在说谎了,贺之春为了洗脱干系,明哲保身,也应该会选择闭口。

毕竟,他们只是负责搜查,就算和林浅发生冲突,那也大可以说成‘职责所在,迫不得已,得罪了林县主。’

皇帝又认为春草是在诬陷,那他们抓不到‘苟合’的贼子也是理所当然,皇帝自然也就不会怪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