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捡子便委屈和那男人一个房间,以方便照顾他。按理捡子应该是在白一弦的房间打地铺方便照顾少爷的。

可白一弦不需要人伺候,所以才给捡子也开了一间房。如今要和一个陌生男人一个房间,捡子也没什么怨言。

除了对白一弦的那句话以外:反正你亲过人家,照顾一下人家也没什么。捡子对这句话可有很大的怨念啊。

当晚白一弦很早便睡下了,可能也是累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原本的打算是要回五莲县的,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看来要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了。

因为这男人还没渡过危险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找刘大夫去看看。

再说伤势那么重,白一弦也不敢带着他在路上颠簸,也不能扔下他不管。

吃了饭,给那男人又熬了药灌上。同时还让厨房熬了一些比较稀薄的米粥也给灌了进去。

白一弦也不知道他啥时候醒,又不能吃饭,他怕他还没醒过来就先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