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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杭这两天总有一种错觉，感觉方以茹肯定是知道了杨三月。
要不然怎么会，时不时的讲些悲惨的故事，提醒自己呢？
而且说的那些女流氓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要不就是毁容。
总之不是一个健全的女人。
虽然不知道方以茹的那些故事，都是从哪本无良小说上翻到的。
江慕杭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
下意识的问道：“这几天你们有没有见过杨三月？”
“没有！”
两个人集体摇了摇头，默契的异口同声道。
原本他们两个看江慕杭不在，还想去小哑巴那里蹭几天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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