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古瞧着天边要露白了,这就起身告辞。

那块刻着“德”字的玉佩仍旧摆在了桌案上,跟着乌古离开燕国,玉环所做的事一笔勾销,而她这段时间替泰安谋划的也已经完成。

阿墨的目光灼热起来,这天下她的容身之所在何处?

翻开小金库的账本,上面记载了阿墨替泰安郡主在巴蜀置办的家产,以及这一年里来放印子钱所得到的全国各地的铺面、田产、庄子,还有一仓的银子供泰安花销,足够了。

阿墨将账本收了起来,定要找个时机将账本和契纸都交给泰安,才能放心的。

使臣驿馆外,京兵前来禀报,就在刚才,京兵又看到了回来的使臣乌古,而他身边跟随的四个人,功夫高强,夜里五人出行,这么多的京兵,竟无一人看到,也无人阻拦,看来他们是做了准备而来的。HTtρs://Μ.Ъīqiκυ.ΠEt

至于今夜他们出门见到了何人,京兵们竟然无法追查到。

任荣长脸色不好看了,看来带着京兵即使将驿馆围得水泄不通也没有用,这样反而他们在明,对方在暗。

任荣长立即改变了方针,他脱下铠甲,换上便服,将官营事务交给左右副将,之后便没有再出现在官营之中,外头巡逻队伍也不再是任荣长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