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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随边弘沉着脸走到茶桌边坐下。

“伤的这么重?”符骁面上露出意外之色。

她今日自伤,明显只是为了震慑,下手必有准头,岂会伤重?

随边弘潋滟的桃花眼含怒眯起:“不是伤重伤轻的问题。”

那就是伤无大碍了。符骁眉间微现的褶痕展平。

“殿下有何处不好?”符骁问。

随边弘精致的眉目含煞道:“这王鹿行事偏激,已成弊病!”

“若被别方发现,很容易就能被利用起来,借他之手对主公行不利之事,偏生这王鹿丝毫不觉,只认为自己才是最忠心主公之人,将对主公那不同寻常的独占欲用‘忠心’二字包裹,行随己心之事,堂而皇之的铲除异己,简直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