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嗤!那下软蛋的州牧有何可惧,他已兵至皇城下有月余时间了,若敢攻城,早就攻城了!不过一区区赘婿,靠女人才上位的家伙,有十万兵马又如何?敢和本丞相手下八万骑兵对阵?”

吴奎闻言嗤笑一声,对那都已兵临皇城脚下,却迟迟不敢下战书,举兵来犯皇城盛京的蒋州牧,嗤之以鼻,视其为跳梁小丑。

鲁蕴丹见吴奎不以为然,再次高声谏言道:“丞相!此一时彼一时!这蒋州牧此前兵临城下,却按兵不动,未曾攻打盛京,不是因其无胆,而是因其‘师出无名’啊!”

“此话何讲?”吴奎此前听人提起那兵临城下的蒋州牧,便大发雷霆,而后这带兵来此的蒋州牧又迟迟不来进攻,就也当他是虚张声势的孬种,没过多注意他了,更是没人给他分析过此话。

此时吴奎骤然听鲁蕴丹如此分析,终于上了心。

鲁蕴丹见吴奎终于肯认真听他人说话,这才心下松了口气,继续尽责的分析道:“如今您乃是天子下诏承认的丞相,行何事都有法度依据,蒋州牧就算是打着为符家报仇名号,携军前来,也毕竟不占‘大义’之名,不过乃私人恩怨,如何能冒然便掀起战祸,那样岂不是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叛臣逆贼?”

“鲁长史的意思是那蒋州牧会响应庆阳王布告天下的那篇檄文,以此‘师出有名’,举兵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