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里,刘迅长叹了一口气,浑然不知自己被跟梢了。

玥娘温了点果茶递给刘迅:“公子为何长吁短叹?”

在玥娘这儿,刘迅说着他在父亲跟前不敢说的话:“我觉得挫败。”

“公子何出此言?”玥娘好奇起来。

“回来时应过你,接你到府里住下,我却食言了。”刘迅垂着肩,摇了摇头。

不止是食言,事情还很不漂亮。

倘若一回京就把人安置在府外头,那是他言而无信、骗子一个。

虽然也不是什么好的,但起码,骗子是他主动做的。

可事实却是一道回了府,椅子还没坐热乎,就又被“请”出了府。

刘迅不止成了个骗子,还是个在父亲跟前言听计从、反抗不得的骗子。bigét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