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荆大饱讶异地抬起了头。

夜风吹来,园子里的树木花卉沙沙作响,以至于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您……”荆大饱迟疑了下,追问道,“您是问骨伤大夫?”

一边问,他的视线一边下挪,一点点落到了徐简的右腿上。

被衣摆挡着,看不出其中状况的右腿。

不能怪荆大饱吃惊,而是,至始至终,国公爷对于治伤的意愿都不多。

去年,他和国公爷提过一嘴。

说是东北那儿有个骨伤大夫、在地方上有些名声,治伤的本事不错,就是常年住在深山老林里,轻易不出世,想要寻他怕是要去山里林子里钻上半月一月的,说不定最后还要三顾茅庐。筆趣庫

脾气大的人,本事应该不会差,要不然就使人去一趟,问一问状况?

真请不着,弄几根虎骨来磨粉也行、泡酒也行,聊胜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