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正直她何故逼你?我估计两年前关秀秀假死的时候你就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了的,可你什么都没说。反正也对,谁不愿意做关家的大少爷呢,两年后关秀秀和刘庄两个人穷途末路眼见着钱见了底儿,便又去找了你,对吗?”

“没错,他们冲我要钱,狮子大开口,我凭什么要任由他们在私下撒野?她就是关家的败类,都是她自找的!”关秀曾义正言辞的说。

“花宁当年生下的那个孩子也该死吗?”

“谁让他是刘庄的孩子,活该!而且我杀她们的时候,刘庄心里明镜的也没拦着呀,过后跑的倒是挺快呢。”

“两年前关秀秀假死的时候,两年后关秀秀回来逼你的时候,你将所有的事告诉关老爷子,还会有这么多的事情吗?”

“我关秀曾本来就是关家大少爷,自打出生就是,其他的事都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千错万错,就错在他们不应该招惹我,对我步步紧逼!”关秀曾把一切都说的那么理所应当,瞪大了的双眼间早就没有了理智,只剩下了狂妄。

白羽笙眸色清沉,将关秀秀贪污的账本扔到了关秀曾面前,:“我刚开始以为是关秀秀在贪钱,可后来一想着,真有人会把自己的罪证留在家中柜子里吗?显然是我们想错了。”

她拎着账本,那双清澈的秀目间皆是审判,:“我看这些账目应该是你贪的吧?两年后关秀秀以此相逼,才让你动了杀心,对吧?”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