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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黄昏,西边山际的红日只剩下半个就象半拉子炊饼,眼前的山谷的小村中有炊烟袅袅升起,而十多名东北军士兵全都忍着腹中的饥饿无语的看着。

在一片难堪的沉默之中有一个人忽然说话了,那是陈翰文。

“从前,有一座山,山里有一座庙,庙里有一个和尚。”作为半拉子文人的陈翰文所说的是如此的与从不同,以致于其他人纵使有刚刚吵的脸红脖子粗的没有看向他却也在听。

当然了,不听也不行,谁也没有用鸡毛把耳朵堵上,那声音总是自己会往里面灌的。

“是人都得喝水,这个和尚每天自己就去打水。

可是后来又来了一个和尚,两个和尚嘛,头一个和尚便不用每天自己再去拎水喝了,他们两个就去抬水。

再后来吧,又来了一个和尚。三个和尚住在了一起——”

“把你的鸟嘴给我闭上!”这个一开始还让人觉得奇怪可后来只要是中国人都能想出结局的故事,直接就被王老帽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