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以好看的弧度折着,圈住方向盘,左腕依旧扣着那只价值连城的表。

此时他正挑着眉梢,灰蓝的眼眸深得像是要吞没她。

勾起的唇角挂着几分恶劣。

浑身上下,就写满两个字——

故意。

这么明显的意图,他分明就是故意撞上来的。

视线在半空中交汇,隔着车窗间短短的距离,空气中无声地燃烧着什么。

傅时奚!

无赖!

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