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音忙着帮他处理伤口,不在意的回道,“素不相识也能帮忙,我下手比较重,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而且这个小哥可是这个任务的关键,她怎么可能不帮他。

肩膀上被咬的地方传来阵阵疼痛,男人眉头紧蹙,视线却不离徽音,细细打量她。

这是几百年来,第一个不看在他的身份,如此平静对待他的女人。

徽音没处理过伤口,只无聊的时候在藏书阁的书籍中看过几眼处理方法,废了半天的劲最后把伤口缠绕的歪歪扭扭,但好在可以止住血。

虽然模样不太好看,但该发挥的作用算是发挥了。

等到一番包扎下来,她累的满头大汗,十分满意的看着鼓成一团的伤口,一屁股坐在他面前,“终于好了,行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男人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奇特的包扎手法,脸上闪过一丝笑意,“你的手法很特别。”

她撇撇嘴,“你这话要是夸我的话,我就收下你的好意了。”

她看着男人优雅的将衣袍穿上,有些纳闷,“对了,你刚才说我不认识是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人,我们应该认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