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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百钱,押千夫长百招之后惜败。”

“败?五十钱押小白脸输。”

声音在军营各个角落响起,气氛很是热闹。

只有一处地方例外。

中军大营旁的一处营帐周围,安静得可怕——

事实上,二月的并州算得上是严寒了,就这么待在野外,哪怕有篝火取暖、牛皮帐篷御寒,孟良此刻还是忍不住打哆嗦。

反观守在旁边的精锐士卒,哪怕没有领悟战魂,依旧不惧严寒,站得如标枪一般,默默注视前方发生的战斗,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期待与火热。

如果有得选,孟良宁可当场自刎,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手筋、脚筋均被挑断,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