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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密二州为门,登莱二州为室!这是他的原话?”曹操凝眉问道。

“没错,他还说梁山不过是个草寇窝子,哥哥欲谋事业,便当如此。小弟虽然不懂,但还是觉得此话重要,央了戴宗哥哥,庆功酒肉也没敢吃他的,便急急送我回来。”

樊瑞仔细回忆,慢慢说道。

他自得了鲁智深那句话,下意识觉得极为重要,立刻同戴宗商议了,二人辞别了一众头领,径直自桃花山回梁山泊,到达时,已是夜晚,好在曹操等兀自未睡。

因鲁智深说这话时戴宗也在,故此樊瑞也没顾及,当着众人传达了此话。

“好一个鲁智深!鲁而智深,给他起这法号的人,也是识人之高士。”曹操赞叹道,看向晁盖:“天王,你如何看?”

晁盖满脸不高兴:“我看这狂僧满口狂言。哼,我这梁山,能藏十万兵马,又有天险,在他口中成了草寇窝子,这般说他二龙山又算什么?草寇棚子么?”

曹操听了大笑,宽慰道:“天王,他说话自有禅机,莫从字面上听。林教头,你且说说,听闻你二人乃是兄弟,你必知这鲁智深的本事为人。”

林冲起身,感慨道:“若无鲁大哥,林某已是野猪林中枯骨!他本名鲁达,是渭州小种经略相公麾下的提辖,为个受欺的下堂妾出头,三拳打杀本地一个豪强,逃走在江湖上。路上又遇见那女子,得那女子新孤老引荐,去了五台山文殊寺出家,几番喝酒犯戒,大闹禅堂,群僧不安,都要赶他,寺中智真长老无奈,一封书信,荐他去东京大相国寺挂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