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曦,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混蛋。”

重逢这几天,秦淮南已经是第二次说她混蛋了。

“我哪里说错了,结婚本来就是要冲着唯一去的,谁都可以的有什么意思。”

“你以前语文学的不咋样都是有原因的,怎么一根筋。”听话不听话外之音,只揪着一句话不放。

他说的是,如果没有再遇到她,他可能娶谁都无所谓,怎么就变成她不是唯一了。

“你有病啊,攻击我干嘛。”

“你欠的,该。”

她以前虽然老冷着一张脸,但其实就是个小女孩,对爱情是有幻想的,也愿意谈恋爱,每次看他的眼睛里都感觉有星星,那是一种对男朋友毫不掩饰的崇拜。

怎么几年不见,就变成这般心如止水的样子了。

要不是知道她这些年没谈过恋爱,他都快以为她受到了什么感情创伤了,怎么会感情这么没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