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敢!”

金贺义眼里几乎窜出火花,死死盯着金谷年,怒喝道。

这个养女财大气粗,竟敢反过来要挟他?反了天不成?

难道真的有人帮她撑腰,胆儿肥了!

“爹,怕他做甚!就算县太爷来了,清官也难断家务事。况且罗氏出嫁从夫,只要你一日不休妻,文家就奈何不了你!”金南飞如恶狼一样伺机着反扑,恨不得咬掉金谷年一块肉,方能泄他心头之恨。

金谷年冷冷一笑:“那你大可试试看。”她叮嘱文知德道,“去县衙。”

文知德片刻不停留,握住银票就往马车方向走去。

可金谷年低估了金家人的无耻。

金南飞趁着文知德从身边走过,猛地将他钳住,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银票。

“啧啧,果然是一百两,难怪那么嚣张。”看清楚银票的面额,他亲了亲银票,眼里闪现着疯狂的贪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