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钱誉到工作室时,发现钟九音已经坐在办公室里看剧本。

剧本没拿倒,但她人两眼放空魂不守舍。这看的哪是剧本,是人生的真谛啊。

“不是说让你在家休息两天?你大清早跑来干什么?一副做了不得了的坏事出来避风头的样子。”

钟九音心想你火眼金睛啊猜这么准,但嘴上却说:“晚上和酒后都不宜做决定,我思来想去挺害怕昨天晚上签了什么不该签的东西,来和你对一对才能放心。”ъitv

对,酒后和夜晚做决定时都是蒙头蒙脑的,环境buff叠满了,她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很容易冲动,被诱导着说些是似而非的话也很正常。这怎么能怪她?

钱誉看她眼睛转来转去,说:“你醉了我又没醉,我有眼睛和脑子。你该不会是……”

“没有。”人家话还没说完,她就一口否认。

“懂了,”钱誉已经可以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你做了什么见不得晏丞的事,所以大早上就提起裤子跑来这里躲着。你线上撩骚被他看见了?”

“……别瞎说啊!我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二口在办公室门口探头,手上拎着一袋其貌不扬的,家里厨师做的奶香玉米,还有一个保温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