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忱卿冷声打断他:“你是什么身份,也配跟本世子搭话?皇宫里教出来的,就是这样懂规矩的吗?!”

跟班能在三皇子身边伺候,也是很有身份的,此时却是被墨忱卿吓得一慌得一批,战战兢兢看向三皇子。

三皇子终于回过神来,定了定神,道:“忱卿,是我说错了话,你要觉得是我多管闲事,那就当我没说过。我还有别的事,就先告辞了。”

墨忱卿淡淡的:“慢走不送。”

三皇子带着人,落寞出了医馆,上了马车,脸上神色陡然一厉,透出一股子阴狠劲儿。

跟班随行在马车旁,急急地告饶,三皇子只冷厉地吐出几个字:“回府自去领罚!”

“是,爷。”跟班颤抖着、卑微到了尘埃里。

马车里的人却阴沉沉的,不再说话。

医馆里,墨忱卿继续画他的屏风,认真又从容。

工匠们尽管已经感受不到他身上的戾气,但还是大气儿不敢出,都低头更认真地做着自己的分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