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远在泰平城的夏安阳在府衙前的招贴处,看到了八方县县学的招贴。

“这别告诉我是一路贴到泰平城来的县令和县令夫人,这是放大招了吗?”夏安阳手里拎着个木箱子,看着府衙前的招贴,嘴里喃喃自语。

旁边有人正在讨论,“这就是那个八方县的县学招贴?女学居然有那么多奖励,男学的这几个先生,感觉也不是很有名啊。”

“你懂个球?听说季州牧都把孙子送去八方县了!”有路人甲插了一嘴。

感觉先生没什么名气的那人,又问:“那你送不送?”

“我?我不送,我还是觉得府学更好些。”路人甲说着话,还朝前头看了看。

他看到有家中的家丁,正向他跑来,便急忙跟旁边的人道了声回头见,试图挤出看招贴的人群。

路人甲还没来得及挤出人群,却听家丁喊:“老爷,赶紧的,夫人说去八方县的行李都帮您和少爷打包好了,二小姐这会子也要去,夫人让你们早点儿出发!”

说谎的路人甲头都不敢回,扒拉开了人群,戳着家丁的脑瓜子就跑了。

这可把夏安阳看乐坏了,原来哪朝哪代都有这种虚伪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