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摸到了人家大夫的医馆里。

到了医馆请了大夫,夏兆丰还说是骡子不行了,让大夫瞧瞧去。

那大夫倒是记得夏兆丰,并且对他印象深刻,毕竟这年头疯成这样的人,也的确不多见。

之前夏兆丰说那骡子是他们家亲生,万一死了回家老婆女儿得揍他。

大夫也是个爽快人,收了双倍的诊金,提了药箱就要跟夏兆丰他们走。

可夏兆丰却道:“您搞点解毒的什么的药材药丸带着吧。我怀疑我们家富贵不是伤寒,可能是吃了啥毒草毒果子,这才不好的。”

“骡子又不傻,有毒的他们不会吃的”那大夫姓谬,此生也的确遇到了不少荒谬之事。

比如,现在。

可郑都统实在等不得了,他阴沉着脸,呵斥了一声:“叫你带着就带着,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谬大夫一个激灵,“那要不我开药给你们,我人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