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安衍低头浅笑,这结论多少带点私人情绪。

“都说医者仁心,为何偏偏姑娘要对在下这般狠心绝情。”柏安衍一个手势下,飞廉和飞宴就对外面排队的人说暂停看诊,下午再来,将所有人都赶走了。

沈南意站起身从纱帘帷幔后走出来,刚要将病人叫回来只见医馆的大门被关上,飞宴和飞廉站在外面把守颇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为何阻碍我给病人看病!”沈南意急了。

柏安衍伸手摘了头上兜帽,又是剧烈咳嗽几声,随后平静说道,“娮娮,孤只想跟你说几句话,说完就走,绝不打扰。”

沈南意背对着他,没反对也没拒绝。

柏安衍看了眼她的背影,沉重地说,“孤知道你心中或许有气,你责怪孤也好,想离开孤也好,但有一事,我希望你能够相助。”

沈南意考虑了一下,转身问,“什么事?”

“竹姑娘是承认自己是娮娮了?”柏安衍抬眸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