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萋萋眼神始终都在闪躲,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顾虑什么。

沈南意丝毫没想过离开,或许是因为这股子的坚韧,让柳萋萋难以拒绝,只好默默伸出手腕,“怎么可能,我哪有什么难言之隐,白夫人若是想切脉,我求之不得。”

沈南意将手搭在她的脉门上,暗自探脉,问询道,“姑娘这病得多久了,知道是怎么得的?”

“很久了。”柳萋萋一把握住她的手,哀求道,“白夫人,我没多少时日可活,只想尽快去安庆府见亲人最后一面,人不是我杀的。”

沈南意神色一怔,默默收回手,“安心将养,会好起来的。”

“我也希望能够好起来是。”柳萋萋神色哀伤,柔弱地让人心生怜悯。

可凶案发生,该问的东西她还是要问,“柳姑娘家住哪?家中还有什么人?”

柳萋萋道,“我是临江县人,家里还有兄长,我们从小父母双亡,相依为命,兄长做点小买卖,我读过女子学堂。”

沈南意眉梢上扬,顿时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