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正业不敢对曲忻忻用强,往旁边挪了几步,大声道:“曲忻忻,我是我父亲法律上的监护人,你不能阻止我。”

曲忻忻以护在曲爷爷身前,戾眸染了怒意,冷飕飕的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没看见爷爷不愿意吗?”

“不愿意又怎么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爸活不过半年,你就是想等我爸死了,你好拿着遗嘱来拿走曲家的一切!”曲正业阴险地怼回去,满脸狰狞,恨意十足。

曲忻忻听的火冒三丈,“你要是再诅咒爷爷,你信不信我立马收拾你。”

“呵~你是不是忘记你爷爷的身体都是我在调理?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曲正业坚定道,认定曲忻忻的计谋。

曲老爷子捂着胸口抽痛的心脏,“你给我住口!”

“爸,你是不是忘记谁才是你儿子,你肯定被贱人下了迷药!”

曲正业的话刚一出口,床上的曲老爷子就痛苦的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情况十分危急。Ъiqikunět

床边的仪器发出紧急声音:“嘟嘟嘟……”

曲忻忻手无所措的站在病床边,眼泪潸然泪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