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维桢专心作画,叶蓁蓁没有打扰他,直到他把释尊成佛的细节全部完善,正打算带着一身疲惫回去,就听洪知远提醒,“郎君,夫人来了。”

崔维桢回头看去,在一群跪坐念经的信众中,站在最后的叶蓁蓁鹤立鸡群,鲜艳夺目,他眼前一亮,立马越过红线和人群,朝她走去。

头一回,他顾不上是大庭广众,伸手把她紧紧搂入怀中,深吸着她身上独一无二的甜香,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思念和惊喜,“蓁蓁,你怎么来了?”

清冽的冷香混杂着颜料的刺鼻,带着冷风一齐灌入鼻端,味道一点也不好闻,却是叶蓁蓁企盼许久的气息,她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我想你了。”

毫不避讳,大胆又热烈。

崔维桢喉咙一动,血液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忽地烧了起来,让他有种把怀中人揉入骨血中的冲动,但是周围越来越喧闹的声音提醒他,现在并不合适。

他勉强松开怀抱,目光在叶蓁蓁脸上流连,“先去我休息的禅房。”

信众们都已经起来,把两人当猴子似的围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叶蓁蓁有些脸红,但更多的是得意和自豪——

他们所仰望的画作,是她男人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