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文华殿中,朱祁钰将朝堂上对于皇庄还有代王府的争议,都大致对着代王说了一遍。

这位王爷才明白了过来,捻着胡须道了一句,不过,脸色却不怎么好看,轻哼了一声,旋即便开口道。

“陛下恕臣直言,您平日里,对于这些大臣,还是太宽纵了些,圣旨已下,这些大臣竟然还敢如此阳奉阴违,公然抗旨,实在是可恨。”biqikμnět

似乎是自从得准可以移藩之后,朱仕壥因为老代王带给他的压力也渐渐消失不见,如今倒是颇有了几分真正的藩王气度。

看着气哼哼的代王,朱祁钰倒是没有接这个茬,而是继续道。

“代王叔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朕已经命他们下去办了,就是仪制上要稍稍削减,不足的银两,朕会让内库先支出,不过王府的营建不会耽搁的。”

闻言,代王倒是有些不安,道。

“陛下,臣的王府,岂可让陛下内库支出,不如臣再去和户部交涉一番,这国库偌大,无论如何,也没有让陛下出银的道理……”

朱祁钰摆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