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你说是为了什么?”廖闻问。

“第一,我查过法律,他这个刚刚丧偶的女婿是不能继承岳父母的遗产的,他那种博学的人不可能不懂这个法律。”汤勇说。

“既然你查过我就相信你,第二呢?”

“第二,他是在发现了岳父派我来调查他之后,很快将岳父谋杀,这说明了什么?很显然他是非常惧怕这个岳父,所以干脆除掉以绝后患!”

“老汤,还是你分析得周全啊!照你这样说,姓赵的还不一定是害死萧晓的主谋,那么是谁有可能谋害萧晓呢?”

“如果不是姓赵的,那肯定是老萧的仇家。”

“老实说,你心里更倾向于哪一个?”

“我没有倾向,姓赵的基本上可以认定谋害了范老板和老萧,所以多谋害一个也很正常,何况在医院的内部停车场作案,必须熟悉这个作案地,姓赵的非常符合这个条件。”

“你这样说不就是倾向于姓赵的?”

“这个倾向没有意义,我的想法是,如果是姓赵的是主谋,以他的天才你们很难破案,所以现在有了另外一种可能,你们不妨试试这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