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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樽酒,一盘肉。

很快,饭食被端了上来。

细心的女主人事先将糯米酒用槽滓滤了一遍,供客人取用。

看着清澈泛白的清酒,陆离连连向樊氏道谢,心中也愈发过意不去,说要先去拜见赵云卧病在床的嫡兄。

就在这时,悉索声从身后传来,众人侧身望去,一个年约四旬的中年文士走了过来。

脸色苍白,虽然尽力维持平静,但紧绷的眉梢唇角以及紊乱的呼吸,还是让陆离一眼就看出来,这人命不久矣——

走几步便虚弱至此,赵云所言非虚,若找不到医治之法,大限之时也就在这两年了。

“兄长,你怎么出来了?”

这个时候,赵云赶忙上前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