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妻子,我不得不以这种方式保护她。”沈宴之闷声道。

“保护?”白欣然突然以一种奇怪的笑容回应着沈宴之,:“你所谓的保护是什么?是无情的把她推到地上,让她连起都起不来?你知不知道就是在那天,她的孩子就差点没了,先兆流产不得不自己去医院保胎?你明知道她脾气倔,却依旧要以这样强势的方式去对待她?”

“她即是想不通你的用意,嘴上说着相信你,可是每一天都是劳心伤神的想着又等着。她其实可以回到白家的,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等你回来。因为她想维持婚姻的体面,不想让你为难。就在她每一天都默默坚守着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是让你的情人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吗?”

“你是说?”

“不然她怎么在饭店找到的你呢?你大可以问问你家的佣人。你爱她五分,为什么要虚伪的表现出你爱她十分,去欺骗她?又为什么让她有了孩子。她才十八岁,就已经经历过常人所无法经历的,之前她没经历过的,现如今你也让她经历了。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白欣然字字如诛,抨击着沈宴之的心魂。

她句句真实,足以将沈宴之整个人击溃。

白欣然说完便走了。

沈宴之一人枯坐在病房外,听着她的哭声逐渐浅了。

她的梦魇,已经变成了自己吗?

沈宴之缓缓的直起了身子,看样子是想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