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不喜欢我的丈夫去外面和别的男人花天酒地,出去鬼混提前告诉我一声。当然如果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话,不用报备,你自己随心所欲。”

“你看我什么时候出去鬼混过?”沈宴之这话问的自己都有点心虚。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只说我的规矩,希望我们能互相尊重一些。”

“好。”

“再好心提醒你一下,其实你不用每天大清早的偷偷去医院照顾她。我知道你是怕我介意,但事实上我完全不介意。既然都去了,就大大方方的去就是了,何必呢,怪累的。”白羽笙话说的冷漠又轻巧,仿佛一切真的与她无关。

就是她这淡然的态度,才只能让他紧张起来。

他俊目下泛点微澜,有些无奈的轻声解释:“明天她就要出院了,我便不会去了。”

“恭喜啊,脱离危险了。”

沈宴之再次叹声道:“我跟她相识多年,若喜欢她,早就娶了她了,何必与你一起遭各自的罪呢?我那天离开,就只是不想让我们的婚姻染上一个不相干女人的血。可我没想到事情变成了这样,是我脑子不好用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我又不是你,怎知道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