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不好了。"

"镇远侯,镇远侯领着骑兵杀过来了。"

不多时,一名神色慌张的侍卫匆匆忙忙的闯入了营帐之中,冲着坐在上首惊疑不定的王业宏说道。

闻听此话,王业宏脸上僵住的笑容便是迅速隐去,转而带上了一抹不可思议,紧紧的抓住面前侍卫的衣领:"你说什么?镇远侯?"

他的祖父王承勋虽然曾手握漕军大权二十余年,但也并非"一家独大",这自嘉靖年间便是移驻淮安府的镇远侯一脉便是能够与其祖父"分庭抗礼"。

倘若真的是当代镇远侯率军杀来,那么他今夜一切的"图谋"都将落空,日后恢复新建伯的爵位更是无稽之谈。

"快,挡住他们!"

顾不得寻思这镇远侯是如何从"重兵"把守的淮安府城而出,此时的王业宏只想将镇远侯顾肇迹挡在营外,不然万事皆休,甚至他可能会有性命之忧。

闻听镇远侯率军杀来,营中那些死忠于朝廷的将校脸上皆是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容,只要镇远侯杀入军营之中,便可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局面,届时这名王公子的下场可就有意思了。

只是可怜新建伯王承勋为国操劳了一辈子,在漕运总兵的位置上兢兢业业了二十余年,从来不曾出过岔子,却没想到在他撒手人寰之后,他的儿孙们竟是狗胆包天到了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