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金精锐尚在,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呐。"

半晌,大贝勒代善勉强咽下了一口唾沫,望着靠在床榻之上,像是一个随时会倒下,苟延残喘的老人一般的努尔哈赤说道。

曾经英明神武,给他留下无数心理阴影的父汗,竟然也有如此"虚弱"的一面。

"呵,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吗?"

闻听此话,努尔哈赤面色阴寒,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摇了摇头,自嘲了一句。

他力排众议,率领大金国内的精锐一同出动,直奔京师蓟镇,却没料到落了一个无功而返的下场。

若是单单这样,倒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他大金虽然进犯蓟镇无果,但损伤却是不大,折损的部众大多数都为蒙古人,他大金国内的儿郎们却是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

只有在强攻喜峰口那一日的时候,麾下的红黄勇士出现了些许损伤,不过也在努尔哈赤的承受范围之内,算不上什么伤筋动骨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