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走进这个房间的,自然是那个堂主大人。

“啧啧啧,我还以为我走错地方了呢。”堂主扛着整洁的不像话的房间,啧啧称奇,这也是他第一次发现,女人除了用来暖床之外还能这么用。

房间面向河道的窗子打开着,陈陌就盘坐在那宽大的窗沿上,膝盖放着那把被他装饰过的清羽,也没什么装饰,在开这边地方的时候,抽空拿布条给刀鞘和刀柄给缠上,让人看不出这刀的好坏。

换了一身衣服的招娣静静的站在陈陌的旁边,衣服是房间里原有的,应该是那个叫石头的人的,招娣穿上明显大,只能通过别、扎的方式让衣服更贴身一些,除了鞋子,没有一样是自己的。

招娣看着堂主进来,那无处安放的手抓着自己的衣角,不自觉的朝陈陌那边靠近,但又不敢靠得太近。

堂主走到陈陌的旁边,与他一起看向窗外,黑麻麻没有星月的夜晚,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见河流的流动声。

“我是这愚众堂堂主贺丘,给未请教大名。”贺丘自我介绍道。

“姓陈。”陈陌没有说名。

“不知陈兄”

贺丘刚想在问,陈陌就打断他的话说道:“来历就不用问了,我呢也不过在这避避风头,但我也不是那种耐得住寂寞的人,说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