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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他心里再怎么看不上姜圣，表面还是得给姜圣面子。
在他没有踏入圣境的情况下，姜圣想要让他从东荒消失，太简单了。
与其说是姜圣出面请万噬妖尊出手，倒不如说是万噬妖尊迫于姜圣的压力，不得不出手。
“不对！”
凌天转念一想，又感到有些不对劲。
以万噬妖尊的脾气，纵然是姜圣出面，又岂会乖乖就范？
即便就范，可能也只是表面就范。
他去艮域说服艮域众妖，兴许只是做给姜圣看的。
至于来妖荡山，很可能还是为了龙金的心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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