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焦敬顿时就坐不住了,怒声问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陶瑾?杨信?反了他们了!”

要知道,焦敬虽然只是驸马都尉,但是他却是孙太后的心腹,早在正统年间,就手握大权。

当初太上皇离京北征,更是将京营的大权交给了他,可见他当时在朝中的地位。

虽然说如今他被拿走了所有的差事,但是当初陶瑾还在五军都督府任职的时候,见了他,都是要抱拳行礼的。

看着焦敬生气的样子,任礼和陈懋都没说话,同时望着张輗,后者咬着牙,挤出几个字。

“是锦衣卫!”

说着,张輗从袖中拿出一份信函,递到了焦敬和薛恒的面前,道。

“这是陶瑾派人快马送来的密函,上头写了当时的情况,据陶瑾说,使团在瓦剌谈判受到了阻力,也先身边有一个从大明投敌的宦官,名叫喜宁,一直在从中作梗。”

“所以三弟打算将喜宁骗到宣府,然后趁机伏杀,陶瑾接报之后,本打算配合三弟在野狐岭设伏,但是就在准备出发的前夜,锦衣卫指挥使卢忠持密诏到了宣府,严令宣府大军不得妄动。”

“野狐岭设伏不成,三弟等人便索性将喜宁骗进了宣府,可没想到,刚进宣府的门,卢忠就带着一大批锦衣卫,将喜宁和三弟等人全都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