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这些年,总共侵课四万七千余两。”

张养真是好样的,当着皇帝的面居然毫无愧疚的说出这种话来。

“臣居扬州,大不易。在这儿随便宴请一场,都要花费上百两的银子。臣若是不侵课,根本没办法维持体面。朝廷给的俸禄太少了。”

看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张扬,沉默了片刻的李云泽,随便敷衍了一句“看在你这么坦诚的份上,给你留个全尸。”

目光示意矗立一旁的骆养性“把他挂到旗杆上去!”

徐弘基等人匆匆忙忙赶过来的时候,抬头就见到了挂在旗杆上的巡盐御史。

众人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

这可是巡盐御史!

别看只是个七品官,可两淮的盐务都归他管,绝对的位卑权重。

可这才多久的功夫,人就挂旗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