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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顾凡张大嘴巴。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林默口中‘出息’二字的含义。
短暂的惊讶过后,他嬉皮笑脸地靠近林默,挤了挤眼,“默哥,送水的事情安排在第二节比赛后,你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林默不以为意地笑着,“这有什么好准备的?”
顾凡撇了撇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安幼鱼给你送水,你觉得在场男生会是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
“打死你个龟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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