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林默也不列外。

这可是刚烧开的水,烫死猪都够轻轻松松,更别说一个大活人了。

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啊喂!

林纾眼睛一瞪,“姓断的,老娘忍你很久了,你想谋杀直说好不好?”

安幼鱼也很气愤,“就是!”

徐黄僵着脸,没敢吭声。

经过这会儿的休息,林默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少许,双手扒拉着桶沿,骂骂咧咧道:“你个老小子,有你这么玩的吗?”

断崖:“……”

特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