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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
这个憨憨,真当他们两个都瞎吗?
林纾强忍住心中的笑意,暗中给儿子使了个眼神,冷冷地质问道:“小默,你是不是欠揍了?好端端的,你欺负鱼儿干什么?”
“我……”
“让你说话了吗?”
在母亲的暗示下,林默脸上堆满了委屈,半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林纾再道:“鱼儿说你打她,确有此事?”
“这个……”
林默尴尬地搓了搓,无奈地点了点头,“确实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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