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柜上放了一盏橘黄色的小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洒在男人的脸上,衬得他的五官更加坚毅分明。

宁暖暖从以前就知道薄时衍有一副好皮囊,但这次醒来再见,她竟看得有些出神了。

“薄时衍……“

“想说什么?”

薄时衍沉声问她,深邃的凤眸寒若冷川,让宁暖暖一时之间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他在生气!

而且…是很生气!

是那种很难哄很难哄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