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菱的手掀开帘幕,帘幕背后竟是一个全透明的棺材,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个年轻男子。

男子五官英朗,肌肤苍白,闭上眼仿佛睡着了一般。

这一刻……

宁暖暖的心像是被爪子狠狠挠了一下,身上的毛孔都因为这股寒意而打开。

她是法医也是医生。

她做法医时,解剖的是尸体。

她做医生时,医治的是活人。

可是,纵使她医术再出神入化,也不可能让一具尸体起死回生啊?